Drupal是CMS还是CMF？

有的人把Drupal看做是一个CMS（内容管理系统），而有的则把它看做是CMF（内容管理框架），不管是CMS还是CMF，其实都对，只是个名字而已，不必太在意，从Drupal整体软件架构这个角度看，是分层设计的，上层系统建立在下层系统之上，依赖着下层系统：
类自动加载等基础设施算一层：这层都是web项目通用的
HTTP核心和容器可以算一层：单看这一层可以将Drupal视为开发框架
实体概念的实现算一层：在这一层上可以将Drupal视为内容管理框架，也就是CMF
再往上的表单系统、主题、权限控制等算一层：这一层非常接近应用，内容众多，站在这一层上可以将Drupal视为CMS

总结一下，Drupal系统架构可以分为如下四层：
基础层（基础的WEB组件，比如请求、响应对象、类加载器等，这层是web项目通用的，提供基础工具）
框架层（主要内容是HTTP核心和容器，你可以将Drupal当框架用）
数据层（数据库抽象层，实体）
应用层（权限控制、块系统、显示模式、视图等等）

角度不一样强调的东西不一样，说是CMS可能更多的是看到Drupal提供了直接使用的功能，说是CMF更多是看到了这种架构带来的灵活强大，完全取决于你想强调什么，Drupal确实非常强大灵活，设计优雅。